同一時間,梵家老宅。
忙了一個通宵的沈征梵瀟終于回到家。
“大少爺,沈先生。”
老管家從一樓走出來,疾步迎向玄關的沈征梵瀟。
“恬恬醒過來哭過嗎?”
梵瀟邊把自己的外套遞給老管家邊問。
“醒了一次,也找了您,不過沒哭。”
“小姐很懂事的,知道您在忙,所以自己乖乖的繼續睡了。”
接過外套的老管家笑得和藹,看著很喜歡沈恬恬。
“不哭就好。”
梵瀟說著把沈征的外套也給了老管家。
老管家看到上頭有血跡立即緊張的看向梵瀟上下檢查,沒見梵瀟受傷才慌慌張張的看向沈征。
“我們沒事,敵人的血。”
梵瀟笑著跟老管家說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老管家拍了拍胸口,抬頭看著梵瀟沈征問,“要不要做個宵夜?”
“他做個面就好,現在已經五點鐘,您趕緊去休息。”
梵瀟拒絕了老管家,沈征則已經挽起袖子往廚房走。
“這,這不太好吧!”
老管家看著沈征走遠有些無措,這可是‘姑爺’啊!
“他會下廚,一碗面而已難不倒他,您就放心的去休息吧!這幾天您替我們好好照顧恬恬,地盤的事情還得安排人手去接管。”
“那好,您跟沈先生吃飽了就趕緊睡,這天都要亮了。”
“嗯好。”
梵瀟說罷走進廚房。
老管家看著梵瀟離開,莫名眼眶就熱了。
他們家大少爺現在也有疼他的人,有自己的小家了。
小的時候要照顧弟弟,還要學著自己變強,每天都把自己逼得緊緊的半點不敢松懈。
現在她家大少爺終于有人能依靠,還有那么可愛的女兒。
“所有的苦難都過去了。”
老管家擦了擦淚水,拿著外套去放好才去休息。
廚房里。
沈征噠噠噠的在切著西紅柿。
明明白襯衣配西褲,是不會靠近廚房的人,可動作卻十分的熟練。
梵瀟知道沈征會下廚,可他沒吃過,也沒見過沈征的刀工,現在見識到了驚艷了一把。
這可是老沈家的二少爺啊!不應該是錦衣玉食?
這么想著的梵瀟心情有些沉重,沈征會下廚就說明以前自己做過,是沈鷹虐待他了?
梵瀟不敢往下想。
他從身后抱住沈征腰身,腦袋靠在沈征寬厚的后背上。
沈征刀沒停,拍著蒜頭。
“你以前自己煮飯?”
梵瀟忍不住問,抱住沈征腰身的雙手收緊。
“沈家的男人都會下廚。”
沈征簡單回答。
梵瀟感覺自己誤會了,不是虐待,而是自帶的天賦。
“黎城也會?”
梵瀟突然想到了黎城。
“他以前就自己住,廚藝應該比我們好。”
沈征雖沒吃過,可還是下了這個定論,因為沈家的男人不用特意去學也能下廚,像黎城那種自己住的人手藝更加不用說。
“這么信得過你弟?”
梵瀟放開了沈征腰身,靠著清理臺拿起一個西紅柿咬了一口,就這么吃著看沈征忙活,臉上帶著笑。
“他母親很會下廚。”
沈征說著洗鍋開火,一氣呵成。
一旁吃著西紅柿的梵瀟嘴角一直帶著笑,誰能想到沈家的男人會下廚,不僅會下廚還疼老婆,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優秀好老公。
才七八分鐘沈征就煮好了番茄面,還煎了兩個荷包蛋放在面上頭,這才端出飯廳。
梵瀟跟上,端著另一碗面急慌慌的放在飯桌上,燙得他手都紅了。
沈征馬上拉起梵瀟手放自己耳朵上,動作十分的快。
“耳朵燙不燙?”
站在沈征跟前的梵瀟笑的一臉明媚。
沈征皺眉,手都被燙了還笑。
“又不疼。”
梵瀟眸里帶笑的嬌聲哄著沈征,抬頭親了沈征一口。
沈征不吃這一套,明明就說了讓他端,梵瀟非要自己端。
“好了,你老婆都知道錯了,別生氣。”梵瀟又親了沈征一口。
沈征沒有說話,把梵瀟雙手從自己耳朵拿下來仔細的檢查。
梵瀟沒忍住笑出聲,“打樁的時候不見你這么緊張。”
沈征緊著眸子看梵瀟,什么話敢說。
“我說老公~還害羞了?”
梵瀟調戲起沈征來,雙手柔若無骨般攀上沈征脖子,甜甜的仰頭送上香吻,散綁在后腰的墨發垂直而下。
沈征立即捂住梵瀟嘴巴,都要吃東西了還纏著他。
“好好好,先吃東西。”
梵瀟笑盈盈的放開沈征,老實的坐下椅子吃面。
沈征跟著坐下,把自己的煎蛋夾給了梵瀟。
梵瀟嘴角帶笑不說話,安靜的吃著面。
面很好吃,一點都不輸給外頭的小店,甚至是比外頭的小店還好吃。
梵瀟把一碗面吃的干凈,湯都喝完了。
吃飽后梵瀟坐在飯桌等著沈征,沈征則去廚房洗碗。
等沈征洗好碗出飯廳了他抱起梵瀟就往大廳走。
梵瀟心情很好的抱住沈征脖子,對著沈征臉就親了一口,然后又一口,膩歪得很。
沈征習慣了不阻止,大手托著梵瀟辟谷抱著梵瀟上樓。
回到房間的沈征梵瀟動作很輕,燈一打開就看到睡在大床中央的沈恬恬,小小只的。
梵瀟不自覺的笑了,看到女兒一身疲憊都沒了。
“先幫你放洗澡水。”
沈征把梵瀟放床邊,讓他先陪陪女兒。
床上的沈恬恬睡得香得很,并沒有醒過來。
梵瀟輕輕戳著沈恬恬小臉玩,臉上笑容寵溺。
沈征抬步往浴室去,沒一會就聽到放洗澡水的聲音。
洗澡水放好梵瀟先洗沈征才洗,洗好負責善后,把臟衣服都放臟衣簍里放洗手臺下方。
“老公~”
坐在沙發上的的梵瀟叫著出浴室的沈征。
沈征徑直往沙發走,抱起梵瀟放腿上,知道梵瀟叫他過來是給他做肉墊。
這不,梵瀟舒舒服服的側躺在沈征懷里,獎勵的親了沈征一口。
沈征伸手拿茶幾上的煙跟打火機,啪的把煙點燃,拇指輕輕摩挲著梵瀟腰朝一旁吐霧。
梵瀟雙腿收起來斜著放在沈征膝蓋上,整個人窩沈征懷里,盯著沈征胸口看。
他拉開沈征睡袍領口,露出了胸口位置的幾道鞭傷。
梵瀟伸手輕輕撫著那個傷口,心疼的親了下。
這是沈征替他挨的打,幾年前他差點被沈鷹打死,是沈征去救了他,還被沈鷹吊起來打。
“難受就不看。”
沈征摸著梵瀟長發。
“怎么能不看,在這么明顯的位置。”
梵瀟腦袋埋入沈征頸窩,心里很難受。
要不是他死纏爛打沈征也不會受這些傷。
沈征知道梵瀟在鉆牛角尖,把煙滅了抱起梵瀟往客房走。
梵瀟任由沈征抱著,心情很低落。
就算沈鷹已經坐牢了那些傷痛仍舊在,永遠都抹不平。
沈征把梵瀟放床上,低頭堵住梵瀟唇。
梵瀟沒有推開沈征,而是伸手抱住沈征脖子往上迎。
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彌補沈征以前為他受過的傷。
“整天胡思亂想些什么?”
沈征放開梵瀟唇,對著身下的梵瀟說教。
梵瀟眼眶有些紅,哽著聲音,“你當時……差點就死了。”
“你梵瀟還怕自己克夫?”
沈征嘴角輕輕帶起弧度,打趣梵瀟。
梵瀟聽到這話更想哭,“怎么不怕,每天都擔心你死掉。”
“我命大,十個你都折騰不死。”
沈征說完又低頭堵住梵瀟唇,讓他別胡思亂想。
在主臥室的沈恬恬,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房間里開著燈就揉著眼睛坐了起來。
“美人媽媽跟爸爸回來了嗎?”
眼睛睜不開的沈恬恬又揉了下眼睛。
她環顧了下四周,哪里都沒有沈征梵瀟的身影。
“門門怎么開著?”
沈恬恬軟軟嘀咕,抱著自己的小兔子爬下床,打著肥嫩嫩的小赤腳揉著眼睛往房門口。
到了走道外頭她瞇著眼睛左右看,可哪里都沒有自己父母的身影,倒是聽到最后一間客房有奇怪的聲音。
沈恬恬仔細一聽是梵瀟的聲音,馬上高興的抱著懷里的小兔子往客房跑。
“美人媽媽。”
沈恬恬沖入沒有關門的客房,開心的喊著梵瀟。
背對著房門坐沈征身上的梵瀟聽到沈恬恬的聲音嚇了一跳,趕忙攏好睡袍拉上被子擋住兩人身子忙急大喊,“恬恬你你……你先別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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