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腳，和我嘴有……”江總話半忽然沉默，片刻，不確信的反問，“北祈用擦過腳的濕巾，給我擦嘴了？”
“……昂，擦了好幾下，你整張臉都給你擦了。”
江總：“……”
兩分鐘后，浴室水聲又嘩啦啦。
誰也不知道江總又重新給自己洗漱了幾遍。
只是次日，想收拾二兒子呢，結果大清早，兒子直接過去拍門了。
一開始是小北祈喝完奶自己過去敲門的，他打不開，所以只能小手敲，那會兒江塵御都隱約聽到了，從床上坐起來，給旁邊的妻子蓋了蓋被子，下床要去開門。
不一會兒，他又聽到門口的另一個兒子聲音，“娃娃，哥給你開開。”
他一摁，門把手就開了。
哥倆手拉手的都過去找坐在床邊的爸爸了，他們爸爸剛換上居家服。
一個懷里抱一個，一個手里牽一個，下樓了。
“二娃，給爸說說昨天怎么給爸爸擦臉的。”
二娃舉著小手在爸爸的臉上就開始亂擦一通了。
收拾又不舍得，只是多親了幾口兒子做了個過度，陪著倆只吃飯了。
早上，江塵御去送大兒子上學，結果小二娃鬧鬧的非要跟著也去爸爸車上。
“乖，兒子，爸送完你哥要去其他地方，不方便帶你，今天在家。”
“爸爸~”
看著弟弟有點可憐，做哥哥的主動退讓一步，“老爸，你把寶放下來，司機叔叔送山君上學，你在家配弟弟一會兒嘛。”
江塵御：“你坐好，說好爸爸去送你的。”
他抱著二兒子回了客廳，三分鐘后，江塵御自己出去了，“乖，去喊暖寶起床吃飯啊。爸爸和哥哥走了。”
上車扣上安全帶，江天祉打開后車窗喊，“娃娃，哥放學就回來陪你玩了。”
小北祈在屋檐下，看著爸爸和哥哥離開。
自己抿著小嘴，又轉身，開始爬臺階了。
上午，古暖暖是被二兒子小手晃醒的。二娃喊得還算溫柔，古小暖醒來后，抱著兒子下樓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幾口，又順手喂了兒子兩口去了餐廳。
“先生幾點離開的？”
傭人回答了具體時間，順帶說了句，“先生早上送的大少爺上學。”
古暖暖和丈夫打電話問他今天安排，“昨晚喝成那樣，路都走不穩，今晚別喝了啊。”
江塵御笑聲應下，“今晚我控制量，少喝點。”
“……行，那你自己有個度。別讓兩個孩子也擔心。”
江塵御在后車排，今日他送兒子時開了個車，后來都是司機開的，“小暖，帶著北祈出去走走，或者去爸那里，今早他想跟我出來，我沒帶他，估計又要生我氣了。”
看了眼二兒子處，自己去拼積木了，“目前看著不像，你今天回來了抱抱他，和他說說話，他就不生氣了。老二脾氣像你，你還不知道怎么對付你嗎。”
江總：“……”
上午，古暖暖帶著兒子去了律所，包律小老頭抱著小北祈看案源，帶著一幅老花鏡，也不知道能不能看進去。
中午，包律給小北祈做了個蒸蛋，他吃了小半碗，剩下的古暖暖吃了，刷了刷碗，就抱著兒子去江家了。
江保安最近經常曠工，江老板回家還說爺爺，“保安，最近你可有點消極罷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