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爍護短的樣子成功取悅了江洛,他嘴角輕輕勾起,罷了,暫且饒過你。
江洛的喜服已經被他扔到花轎之外,他也懶得拿。
但是身著褻衣褻褲去拜堂,有些奇葩。
江洛用靈力修復原主毀容的臉,他白如玉的手伸出花轎,往金團的口水兜里掏了掏,正欲拿出一套喜服。
突然,轎簾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祁爍拿著發冠,喜服,和靴子走進逼仄的花轎。
他們兩個都是男子,身量不矮。
小小的花轎里容納兩個人,實在是擠得慌,兩人幾乎臉貼臉。
洛洛。祁爍直勾勾看著眉目如畫的少年郎,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,我給你穿衣。
少年端坐在花轎里,如墨青絲垂在身側,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,肌膚白皙如玉,讓祁爍心弦大亂。
誰說他的王妃丑陋無鹽?!
造謠!
江洛懶洋洋的抬手,好。
祁爍把喜服放在一旁,欺身而上,將少年困在自己懷里。
他癡癡地看著自己的少年,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少年纖細柔韌的腰上。
本王從未伺候過旁人,能否要點利息?
江洛還沒說話,水潤的唇便被祁爍吻住。
久旱逢甘霖。
祁爍原本只想淺嘗輒止,奈何夫人太美貌,他忍不住一吻再吻,恨不得當街洞房。
江洛愣了下,心里罵了句老色痞!
然后熱情的回應老攻的親吻。
花轎內的氣溫飆升,江洛的中衣都被解開。
眼看要擦槍走火,祁爍費了很大力氣才站起身,眉開眼笑的看著嘴巴紅彤彤的江洛,低頭給他穿衣服。
給江洛扣腰帶的祁爍聲音沙啞,身體出現
祁爍慶幸是秋季,長袍厚實,否則難掩窘迫。
他聲音暗啞,充滿了情玉,抱歉,是我孟浪了。
江洛嗤笑,你哪次不孟浪?
只有這一次!祁爍為自己辯白,雖然我是攝政王,卻并未和其他人做過孟浪之事。
祁爍頓了頓,臉色有些難看,洛洛,難道你聽了什么流言蜚語?
查出來,殺無赦!
江洛搖頭,因為以前老攻都是這樣,見面就親親,看他說自己不孟浪,只覺得無語。
攝政王大人初次見我就這么熱情。江洛壞心思的調戲祁爍,莫不是你對女人沒興趣,又有斷袖龍陽之好,見我是個男子,又是你的王妃,所以上來就輕薄調戲?
祁爍拿起一頂新的紫金冠戴在江洛頭上,認真道:非也,洛洛,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得我們是天生一對,我對你一見鐘情,我喜歡你,無關容貌,性別。
祁爍抓住江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,夫人,我的心從未跳的這么快過。
他也從未這么緊張過。
江洛感受著祁爍的心跳,感受著與自己糾纏很多世的魂魄,他強勢的把祁爍拉到自己身邊,而后貼到他的胸口聽心跳。
洛洛。祁爍喉結滾動,他深情款款道:感受到了嗎?我的心臟為你雀躍。
江洛沉默片刻,感受到了,心率正常,沒有心臟病冠心病等心內科疾病。
祁爍: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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